碎片和药汁掉在锦垫上,湿了一大片。
殿里瞬间安静。
李昭看着自己手里剩下的半个碗底,又看看女儿那只白皙却刚捏碎了瓷碗的手,瞳孔微缩。
他女儿从小连提个食盒都要丫鬟帮忙,怎么可能捏碎瓷碗?
青禾吓得“扑通”跪下了:“陛下饶命!不是奴婢没拿稳!是、是公主……”
上官婉儿也意识到自己露馅了。她干咳一声,试图补救:“手、手滑。”
李昭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明月,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记得很清楚,早上赏花宴前,女儿还拉着他的袖子撒娇,说想看新到的墨宝,声音软得像棉花。可现在,她说话的语气硬邦邦的,眼神也亮得吓人,一点都不像他那个柔婉的明月。
上官婉儿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干脆直说道:“我没事,就是不想喝那药。还有,早上那个刺客,审出结果了吗?”
李昭更惊讶了。
寻常闺阁女子听到“刺客”二字都要害怕,她倒好,不仅不怕,还主动问审没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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