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问了一句。
姜陵先苦笑着摇头，
“前辈你真是说笑了，祖地可是我们邪灵族的至高圣地，内部强者如云，天才众多，就我们这种人哪有资格前往祖地啊！”
“整个启灵城每次入选前往祖地的名额也只有不到五个，据说，运气不好的时候，连一个名额也没有。”
“那去过祖地的人回来过吗？”
萧寒冷不丁地道。
“回来？”
姜陵先微怔，他倒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不到二十岁的他在修炼界只是一个小屁孩，对祖地和邪灵祭的认知全部来自于外界传言，却从未亲眼得见。
仔细一想，被选拔进入祖地的人都是天才，这样的人一旦返回启灵城恐怕早已传遍全城，可他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什么风声也没收到，确实不正常。
“或许启灵城太小，不适合这些天才们成长了？”
姜陵先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萧寒对此不置可否，大千世界有句话他很认可，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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