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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沈越贞从地铺醒来的第五日了,身上的伤已没有了多少疼痛,可他还是睡得不踏实,他推开窗,便被外面的光线刺得眯了眯眼。

        此时外头艳阳高照,热气蒸腾,可他昨夜和衣而睡,只觉泥土地里有种彻骨的阴冷。

        肚子传来一阵响声,拧了拧眉,他去了灶房,锅里有一碗野菜粥,放在水里温着,明显是许凉芩有心留给他的。

        可这儿真是够穷酸啊。

        她拿了那么多银两,这几天都不知道去买点肉吗?再次勉强用下一碗粥,沈越贞放下空碗时,心情有些复杂。

        他是真饿了,竟觉得粥米香甜,野菜可口,连续几天都没吃腻,还觉得是味道不错的素粥。

        只是快晌午了,这儿静悄悄的,那丫头怎么还没回来,他到院子里四处瞧了瞧,也没见半个人影。

        若是按他惯有的防范心,定是不信这儿没有古怪,可是经过昨夜几次落空的猜疑,他决定等等看。

        约摸过了两炷香后,终于他听到动静,只是来自隔壁,他目光越过院墙,一眼便看见了许翠妞提着竹筐回了家。

        这五大三粗的村姑长相粗陋真是令人作呕,沈越贞眼底鄙夷一闪而逝,他静静站在那里,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俊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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