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舌头拖得老长的吊死鬼,想请大夫把舌头塞回去,至少别老耷拉着碍事;

        有浑身湿漉漉、皮肤泡得发白发胀的淹死鬼,想把皮肤恢复紧致点;

        有脖子歪斜、脸上缺了一大块的倒霉鬼,想给自己整整容。

        可谓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看病的时间也长短不一,有的像寿衣老头那样几秒钟搞定,有的则像二柱子那样需要好几分钟。

        帐篷口那柱香,无声地燃烧着,一点点变短。

        当香炉里的香灰积了厚厚一层,第一柱香终于,老妪默不作声地又点上了第二柱。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队伍也在缓慢地向前移动,乐东体内的寒意随着夜深越来越重,他频繁的裹紧衣服,牙齿都有些打颤。

        林寻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蔡坤更是急得原地踱步,但又不敢插队。

        终于,当第三柱香被老妪点燃插进香炉时,队伍排到了乐东前面的那个工地小伙。

        帐篷的布帘只是半拉着,并未完全合拢,乐东几人都忍不住悄悄探头,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看病”的。

        只见小伙进去后,显得很熟络,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三颗颜色灰白、形状不太规则的东西,恭敬地放在小木箱上:“大夫,这次还是老样子,给我妈送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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