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你知道他们上个月的杂志销量是多少不?”

        这次不等陈浮生捧哏,肖兴海就自己主动公布道:“最高的是《人民文学》,他们对外公布的一月份杂志销量是153万,其次是《收获》,138万册,再下来是《青春》的105万册,《萌芽》排第四,不到一百万,只有93万册,而我们《芳草》杂志上个月卖了177万册,是毫无争议的全国第一,甚至这个月也有希望蝉联第一,所以陈老师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什么说你是我们杂志社的功臣,大功臣了吧。”

        这么对比下来,陈浮生确实明白了《芳草》杂志即将突破300万册的含金量有多高了。

        不过《斗牛》竟然有这样的影响力,说实话,陈浮生哪怕是作者,也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当然他也不会去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这种莫名其妙就火爆起来的案例,在电影上也时常发生。

        如果非要去定义的话,那也只能说是天时地利人和。

        “你去哈尔滨的这段时间,不少记者想采访你却找不到人,最后只能给我们杂志社留了交代,说是等你回来之后联系他们,现在你回来了,怎么说?陈老师你想不想接受一下记者采访?”

        “很多吗?”

        “有大概十几家吧。”

        “太多了,而且我怀疑他们问的问题也都差不多,全都接受没什么意义。”

        “所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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