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

        刘筱莉砸吧砸吧嘴,说出了一个小白喝酒后的直观感受:“辣!”

        “还有呢?”

        “没了。”

        “那要不要再尝一口?”陈浮生故意问,其实他知道媳妇会拒绝。

        刘筱莉也果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接下来几天,陈浮生他们依然没有去走亲戚,因为亲戚自己上刘家来了。

        而也就在陈浮生每天忙着认识和招待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时候,他的《斗牛》也因为夏言的那一篇发表在《大众电影》上的评论文章给推向了全国。

        今年20岁的余桦因为没有考上大学,还在他们小镇的卫生院当一名牙科医生,但他并不喜欢自己现在的这份工作,反而非常向往隔壁文化馆的自由。

        他听说只要有一技之长就能申请到文化馆工作,正好他喜欢看,于是从去年开始就萌生了自己写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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