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交完费,天空的小雨已经变得细密。
她没带伞,冒着雨往停车场方向疾步走去。
只是她刚走出去不远,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傅时聿一身黑衣,手里打着一把黑伞,怀里抱着一束白菊,正站在不远处一瞬不瞬盯着她。
那道审视的目光对于南初来说,就像一把凌迟的刀子。
她瞬间吓得脊背一僵。
目光呆滞。
她记得傅家没有人葬在这个墓园,那他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是来祭拜爷爷和爸爸的?
想到这种可能,南初紧张的心脏骤缩。
如果傅时聿看到她放在那里的鲜花,一定会怀疑秦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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