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桑非晚问桑得榆,“你还爱他吗?”
桑得榆会坐直身体,郑重而坚定回答,“爱。”
慕尔迟一直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到他眼里的光消失了。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这六年,不管他做过什么,你都不在意吗?”
桑得榆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不在意。”
我看着他们的一问一答,终于明白了,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原来这句话还能品出满满的失落。
我第一次看到慕尔迟失态了,他的眼角有泪光闪动,也许是不甘吧,心中有了白月光,其余的都是剩饭粒。
但是感情的事,自己都没办法控制,别人又怎么能说得准呢。
能掌控的,大概就不是爱了。
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一种心疼的感觉,我知道我不应该心疼他,就像我的医生师父对我说的,我太容易沉浸到病人的情绪中,这样不适合做一个心理医生。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慕尔迟现在会不会偷偷地在哭,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安慰他一下。
“慕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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