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能枉死,桑得榆的泪不能白流。

        那些曾经最害怕桑得榆知道的细枝末节,终于跟她坦白完,桑得榆睡着了。

        她睡得很安稳,不知道梦里有没有妈妈出现。

        许归棹给桑得榆掖了一下被子,小心地挪下床,刚才手机短信提示音,在这样的夜晚,分外明显。他的号码知道的人不多,更不会有人在半夜三更给他发信息。

        许归棹摸到手机,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的沙发上,点开。

        一条简单的短信,一个陌生的号码,“石头哥,我是桑非晚,你哪天有空,我有话跟你说。”

        棹暮集团对面的咖啡馆。

        许归棹如约而至,已经入座的桑非晚,看起来有一些忐忑。

        桑非晚把给许归棹点好的美式推到他面前,有些心虚地问:“我约你的事,你告诉我姐了吗?”

        许归棹笑了笑,摇摇头,说,“还没有,如果你需要你姐知道,我现在可以打电话跟你姐报备。”

        桑非晚赶忙摆手,“不用了。”也许感觉刚才的反应有些怂,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饰住自己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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