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归棹哼笑,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那人听到他的冷笑,一愣,立马离开病房,安排后边的行程。
所谓的坚强,只是比一比,谁装的更无所谓。
许归棹想起当年的桑得榆,只有心疼,转头对许牧说:“当年在病房照看我的那人,一直跟着你。”
“弟弟不仅演技好,记性也是一顶一的好,一面之缘的人都记得清清楚楚。”许牧在跟许归棹绕,他在逃避妈妈的事情。
许归棹勾起一丝冷笑,“你没有想到的是,我没有被这件事情绊倒下,而是借此到了你的地盘吧?”
许牧的眼中一片阴暗,这是他一生里唯一的败笔,也是他宏伟大业倒塌的导火索。
“哼。”许牧再也无法维持不可一世的纨绔面具,重重地哼了一声,转向一边,“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你把爱当武器,爱在我这里是力量。这就是为什么你现在锒铛入狱,而我以自由之身质问你的根本原因。”
“收起你这幅胜利的样子,你做得再多,你的女友也投入别人怀里。而她永远不会原谅你。”许牧眯着眼睛,看着许归棹,想从他的脸上找出挫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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