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而且给桑得榆妈妈下药的人,我们还没有查到,他们可以悄无声息地给妈妈下药,也可以对桑得榆动手,我们防不胜防。”
许归棹沉默了,心脏的跳动声要鼓破耳膜。面对近在咫尺的胜利,只能鸣金收兵。
“我知道了。”许归棹其实早就知道,能让徐叔赶在见面前紧急叫停,事情的严重性已经不可控。
“毕竟你已经回国了,你可以见她一面,但只能远远地见一面,找个合适的理由,回来吧。”电话那头的徐秀山,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
许归棹挂断了电话,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心里在想什么。
“走吧。”车辆依旧按计划,向桑得榆的家驶去。
桑得榆的头上带着白色的孝帽,头发散乱地贴在惨败的脸上,眼睛里的水雾下是骇人的血丝,她紧咬着下唇,嘴唇一直在抖动,下巴那滴落的泪水把孝服的前襟湿了一大片,几乎脱力的她,胳膊被旁边两个人架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用力地锤着胸口。
许归棹看着她,觉得锥心刺骨,五脏六腑都被刺得血淋淋的,疼痛难忍。好想去抱着她,告诉她,“你还有我。”
旁边的人看着桑得榆的样子,都满眼含泪地劝她:“乖乖,哭出声来,喊出来,别这么憋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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