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的手微不可查的蜷缩了一下,继续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桑妈妈是谁?”
“我的女友桑得榆的妈妈,你在国内辛苦布局,让她病情加重,死在抑郁症中。这么快就忘记了?”
许归棹走到许牧面前,看守所的灯光在许归棹身前投下了一片阴影,许牧在阴影中,感受到了来自许归棹的浓浓恨意。
有些人,就是不值得被原谅,这和大不大度没有关系。
许牧感受到了很强的压迫感,下意识地躲开了视线,不敢与许归棹对视。
“哼,不是我干的事,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许归棹看着他,慢慢的踱着步子,神色中带着一丝试探,“许思说在医院安排了人,给妈妈的药里做了手脚,加重病情,最终导致她情绪崩溃自杀。”
许归棹还记得那年他听到妈妈的死讯,匆匆回国。原本是去安慰桑得榆,却在抵达国内时,接到徐秀山的电话,“石头,你不能跟桑得榆见面了。”
“徐叔,我必须去,她现在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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