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看守所里,像是一个舞台上孤独的表演者。
“怎么,现在想做孝子贤孙了?给你爷爷下药的时候那股狠劲呢。”
许归棹突然停住了大笑恶狠狠地瞪着许归棹,“多可笑,他心心念念想要把集团留给你,你不要。我天天陪在他身边,他却连考虑都考虑不到我!”
顿了下,他又接着发疯一样地笑起来,“为什么得不到的,才永远是最好的?”
许归棹看着许牧,忽然说:“爷爷想过饶了你。”
许牧的笑声应声而停,他的眼尾还留着刚才大笑挤出的眼泪,眼睛里血丝遍布:“不可能!”
“你毕竟是他从小带起来的孙子。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你。是你不知悔改,一步步地伤透了爷爷的心。到最后一刻,爷爷都在说饶了你,放你回国内,把国内公司交给你。”许归棹看着许牧,眼中全是怜悯。
“你真可怜,一辈子都在寻求爱,却不知道爱是什么!”
许牧眼里的狠厉消失了,他痛苦地抱着头,十指插进头发里,用力地揉搓着:“不可能,老爷子一直把我当成解闷的小玩意。”
“一个连自己妻儿都没时间回国亲自寻找的总裁,如果不是爱,会有时间配着一个奶娃子散步?会每天三顿都回家跟一个小孩一起进餐?会被毒害了还为你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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