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得榆的眼中,有些难过和心疼,她的石头经历了太多,那些辛苦他闭口不提的样子,更让她心疼。

        “他还是挣扎着,把罪责都推到许思身上。”

        “许思呢?”

        “那时已经判刑。”许归棹嘴唇浮现一抹凉薄,“他经手了太多肮脏事,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过法律的制裁,想要把我也拉进去,他失去了自由,为了给儿子扫清最后的障碍,脏水也要带上我。”

        桑得榆:“那时候很难吧?”

        许归棹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无声地点了点头。

        “那最后许牧认罪了吗?”

        “认了。”

        许归棹在这样一个温馨的夜晚,想起那天的情景,依旧浑身冰冷。

        那时候,许牧已经被收押,许归棹去探望。只记得那时许牧看着他依旧吊儿郎当:“弟弟,咱们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比我,更会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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