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要紧。”
许归棹慢慢起身,病号服因为刚才的小憩,扯开了扣子。桑得榆顺着他凸起的锁骨,看到白净的皮肤上两次手术留下的巨大的疤痕。
她盯着那两个长长的疤失神,她的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来,他还活着,真好。
桑得榆的手摸到了那凸起的疤上面,湿热的触感让许归棹小腹一紧。
许归棹握住她的手,“心疼了?”
眼泪的涌动,让桑得榆带着一点鼻音,“嗯。”
许归棹的嘴角勾起一丝坏笑,“那你亲亲它好不好,亲亲就不疼了。”
桑得榆的嘴唇吻上了那两条伤疤,带着轻柔的呼吸,还有眼泪的湿润,这里是许归棹过去努力的勋章,为自己,为家人,为她,为好多人。
许归棹看着现在的桑得榆,心好疼,他僵硬的手指抬起来擦去她的眼泪,轻声地哄着:“小胖,别哭,早就不疼了。”
桑得榆只要一哭,许归棹的心肠都要断了。可许归棹越哄,桑得榆的眼泪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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