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想起老宅里那辆熟悉的车,面目变得狰狞,眼里仿佛迸发着红光。
老爷子出院回家休养,虽然捡回了一条命,毕竟年纪大了,估计以后要一直卧床。
实验室里,许牧懒懒地斜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看着段景,没有说话。
段景的实验室,他很少来。取药也一直安排段红来取,他在经济上无上限地给予研发支持,段红曾保证舅舅说过会记得他的帮助一辈子,会一直支持他,只要能让他继续研究药物,让他干什么都行。
这几年,用段景的药,让一个个不服从他的人消失,让一个个有异议的人变得服帖,他不来是对舅舅的完全信任,舅舅也确实是予求予取。
许思看着许牧的眼神,出声:“儿子,该问清楚的问清楚。”
段红冷笑一声:“问什么?他舅舅一直支持他,有什么可问的。”
“你闭嘴!”许思看着段红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不愿意让你弟弟做这些。”
段红的手指颤了颤,眼角泛红地大声反驳:“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我是不愿意,但是能拦下你们吗?儿子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段景想要钻研出个诺贝尔奖,儿子希望得到许氏集团,我希望他俩都得偿所愿,有错吗?”
许牧的脸色变了变,转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神情如常地看了一眼段红,有手心就有手背,这就是自己的妈妈,原来自己在她眼里也不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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