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归棹抬起头,像一头野兽“这就是权利的诱惑?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徐秀山轻柔地捋着他的后背,安慰道,“许归棹,不要这样。”

        “不要?”许归棹一下挥开徐秀山安抚他的手,“呵...他们在乎的,害怕失去的,那我就让他们全部失去。”

        董华涛看着许归棹,失神。

        徐秀山被他猛然挥开,没有生气。他宁愿许归棹把心里的怨气、愤怒全部发泄在他身上,也不想让许归棹变成一个冷漠黑暗的人。

        徐秀山对许归棹说:“逝者已逝,他们如果泉下有知,一定想让自己的儿子依旧阳光、开心地度过后面的生活。”

        许归棹紧紧地攥起拳头,一脸疑惑地问:“老实人就活该被欺负,坏人就该逍遥法外?”

        徐秀山苦笑,“人已经入土为安,没有人证物证,定不了他们的罪,也没法把他们绳之以法。”

        许归棹猩红的眼睛,“所以我爸爸就白死了,任由妈妈消失不见,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是吗?”

        徐秀山急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慢慢地计划。”

        “不用了!”许归棹打断了徐秀山的话,“他们在乎什么,就从哪里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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