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篆陷害我不成,竟然还敢攀诬夫人。”崔谨十分生气,正色道,“刚刚在香篆房里,不仅找到了她试图藏起来的香粉盒,还找到了装硫磺粉的小陶罐。”
“只消顺着这小陶罐的线索,就能查出幕后之人,还夫人一个清白。”
崔承只觉崔谨在旁边像念经一般,越听越烦躁,他勉强耐着性子敷衍:“待今日送走宾客,我自会将一切查明。”
罗氏忍住笑,声音不大不小地起哄:“不如此刻就查?也好当着众人的面,还我们薛夫人一个公道呀。”
薛氏眼睛恨得要滴血,狠狠剜了罗氏一眼。
“冤枉!若是我做的,就叫我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转脸,薛氏做出无尽的悲伤委屈来,指天誓地,哭道,“众位看看,今日这典仪,我无一不尽心的,若我厌恶谨娘,又怎会答应添她上谱!”
“香篆那死丫头,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这是要先害了谨娘再冤枉我呀。”
“为了崔府,我天天忙前忙后,根本就没注意过什么硫磺啊陶罐的。”
“即便查出这些东西出自何处,也有可能是被人栽赃的不是?”
……
然而,薛氏这一出就如同独角戏,无人附和,渐渐,她自己也没了意思,甚至透出诡异的尴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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