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硬,打人可疼。
她又将鱼鳍在木柱上划了划,留下深刻的口子。
锯齿状,皮开肉绽。
薛三爷面皮抽搐,大喊一声,转身就跑。
也不知院门什么时候锁上了,薛三爷打不开门,只能在院子里抱头转圈。
这一次,玄衣人似乎有点生气,也不戏弄他了,将那咸鱼当大刀使,追着他砍,刀刀带风。
薛三爷一边惨叫一边扭动,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浑身都被划伤,衣裳四处都染了血。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薛三爷这次主动将脑袋扎进柴垛里,露个大腚在外头挨削,挨一下哆嗦一下,由怒骂转为求饶。
他哆嗦着身子,感觉屁股都被划成了两块烂肉,不知何时,外面变得很安静,唯有他自己恐惧的抽泣声。
薛三爷小心翼翼地拔出脑袋,还没抬头就感觉面前站着个人,他忙抬首护着自己。
然而预想中的暴击并未降临,他眯着眼睛偷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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