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三爷被弄得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而那玄衣人却不急不怒,倒像逗弄他玩儿似的,挥舞着竹竿将他扯来扯去,最后一竿子戳他屁股上,令他倒栽进染缸里。
见薛三爷两条人腿朝着天上乱蹬一气,玄衣人笑得弯腰拍掌,却没发出声音,那张胖娃娃面具代表着她的喜悦。
她就站在原地,左歪歪脑袋,右拍拍衣摆,欣赏着薛三爷的哀叫和挣扎。
抱臂看了一会儿,她有些不耐烦了,又拾起竹竿,将人挑出来,然后闪身不见了。
待薛三爷边骂边从那堆破布里挣出来,四下已经无人。
他脸上沾染上残存的染料,浑身被打的火辣辣疼,特别是屁股上戳的那一下……他有些莫名其妙,被如此戏耍一番,火气愈发大,于是到处翻找,踢开那些破竿子烂纱布,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叫崔谨的名字。
只好叫:“阴险小人,出来!”
就在他无能狂怒的时候,蓦地,门外又闪过崔谨白色的裙摆。
薛三爷气得猛锤了水缸两下,不甘心地再次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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