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让奴去请大夫吧。”阿曲守在床边,替崔谨绞着湿帕子,担忧道,“你这伤可不轻。”

        崔谨摇摇头,缩在被子里,有气无力:

        “不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受伤的事。”

        她只觉得浑身冷的很,左肩部分又火灼一般疼。

        今日得知证物库的消息,又逢她脱离了崔府,可便宜行事,便想神不知鬼不觉将砒霜塞进去,用证物补上驱夜不认黄符有毒的问题。

        薛三和驱夜罪大恶极,无论孩子是不是他们毒死的,他们都该死一万遍了。只是薛府势大,她怕有人会先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先将案子搁置一段时间,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此举虽简单粗暴,但行之有效。

        可照今日看来,一切都是谢沉璧的圈套。

        他竟是什么时候察觉到她了?这次典仪上面吗?

        崔谨忍着痛,回想着这一次典仪上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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