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沉璧就在不远处,将母亲的动作尽收眼里。他不禁想,一个孩子若能得到母亲的丝毫眷顾,或许都不会成为他这样的人。
女眷们都唏嘘不已。
“崔谨无错,若连母亲都不认,简直不配为人。”
“这么好的孩子,真是被辜负了。”
听着众人对崔谨的同情,谢沉璧收敛心神,转头望向她刚刚离开的方向。
今日这开庙入谱的典仪,颇多波折,最终还落个正主儿离家的结果。可那看似受伤的崔谨,只怕才是最大赢家。
谢沉璧向身边的侍卫低语几句,侍卫应了,转身去办。
办案要紧,不待宴散,谢沉璧先行离去。
他将师婆驱夜关进黯狱,先皮鞭沾辣椒水,好生毒打一顿再慢慢来审。
驱夜被打得皮开肉绽,缩在角落里“哎哟哎哟”地叫唤。
谢沉璧并未更衣,那一袭月白袍子与腥臭肮脏的牢狱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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