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娘,你没事就好。”许舅母挤出笑容。
“我自然没事,只是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想掐死我。”崔谨一双纤手圈上许舅母的脖子。
她的手冰冷,令许舅母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我想,他们应该是想先掐死我,再将我挂上房梁,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对吧,舅母?”
许家族人窃窃私语起来。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见众人箭矢般疾射而来的眼光,许利、许舅母一时面色土黄。
崔谨走到众人面前,盈盈行礼,道:“谨儿多谢各位亲眷,来送母亲最后一程。母亲临走前说过,从前生意在哪位手上,从此便归哪位所有。只不过,当时母亲已无力书写,唯口头交代我而已。”
“待谨儿长到二十岁,定会将一应房契、地契、人契送到各位手里,还请大家放心。”
如此,她便成了众人名正言顺的保障,不可伤损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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