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查点儿东西。”

        另一边,薛氏打开手帕,仔细端详着那一对做工精巧的金丝镯子,面露狐疑。

        “她真是这么说的?”

        周嬷嬷点头:“没错,奴婢还看见,她虽然只带了四只箱笼,可其中一只至少就铺了一整层的黄金,其他的,奴婢也不好多看。”

        薛氏不由心里发酸,姓许的母女俩在江陵金银堆里打滚,哪里知道她在这首辅宅子里左支右绌。

        薛氏又问:“听说那死丫头今日还晕在大门外头,韩大夫怎么说?”

        “韩大夫说她今日倒是无甚大碍,许是染了些暑气,歇歇就好。不过她说自己打小有喘症,喝的都是一百两银子一副的药,从来也不见好。”

        一百两银子一副?这也太贵了!这么贵都喝不好,看来真是沉疴难愈。

        好啊,竟来了个人傻钱多的短命坯子。薛氏心里终于畅快了一点儿,嘴角扯出一丝恶毒的笑意,“人安排好了吗?”

        “夫人放心,奴婢让香篆盯着呢。”周嬷嬷顿了顿,“只是三爷那边……”

        “又如何?”薛氏只觉得不耐,一股气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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