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法律,韦斯莱!”
门外的戈德斯坦似乎并不意外得到这样的回复,他强忍着怒气说道,
“立法会的确通过了禁止飞毯买卖的法律条例,但你肯定不会忘了,该条例的生效时间是在二十天后,所以,严格来说,阿里·巴什尔并不算违法法律,当然了,如果你坚持的话,他可以缴纳一些罚金,多少都没问题,但阿兹卡班这事我认为还值得商榷!”
“你这是在钻空子,戈德斯坦!”
珀西怒气冲冲地说道,
“克劳奇先生在病假之前就在处理这事了,他警告过巴什尔,可他还是不听,他的下场都是自找的!”
“有些情况克劳奇先生恐怕并不了解,韦斯莱,所以才会对形势做出误判,巴什尔是”戈德斯坦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得见见克劳奇先生,当面和他说清楚!”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戈德斯坦,克劳奇先生需要休息,你知道他为部里辛苦了多少年了他委托我处理这些麻烦,我必须帮助他把局面稳定下来!”
珀西似乎感受到了戈德斯坦正在质疑他的能力,他羞怒的说道,
“而在这件事上,我的答案是不行,就让阿里·巴什尔去阿兹卡班反思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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