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癫狗是和义堂里最快、最狠的一把刀。
每一次打完架,拖着一身伤回到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肾上腺素退去后,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空虚。
他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他只知道睡醒了就要继续打,继续抢。
那时候他觉得,他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
一个烂仔。
一个死在街头都没人会多看一眼的烂仔。
直到有一天。
山哥把他叫到了染坊的一间小屋子。
那间屋子又暗又潮,墙角还渗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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