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胆碰撞间,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敲击着他烦躁的神经。
三天前,在陈山办公室里发生的那一幕,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雷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当面的羞辱?
被一个后生仔,指着鼻子说:“耶稣也留不住他,我说的!”
那份屈辱,比刀子割在身上还难受。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陈山身上那股子他完全看不透的气势。
那不是烂仔的凶狠,也不是枭雄的霸道。
那是一种,将一切规则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对自信。
他赢了港府,不是靠人多,不是靠能打。
而是靠着,把人心,把舆论,把经济,甚至把港府引以为傲的法律,都当成了他的武器。
“这个扑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