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倏地一静,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望向姜棠。
姜棠手劲极大,下手又狠,黄毛挣脱不开,痛得跪在地上鬼喊鬼叫,冷汗打湿了额头,只是嘴里仍然不干净:“草,臭婊子,你找死啊!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黄毛的兄弟们却踌躇不敢上前。
姜棠在擂台上的凶悍有目共睹,甚至校园网上有人做了高燃剪辑,只有报道迟到的黄毛才不清楚。
姜棠把修眉刀深深扎进黄毛的手臂,慢条斯理拉开一道口子,疼得黄毛哭爹喊娘。
“哭什么,这是奖励呀。”与手上的狠辣不同,她的语气温柔得出奇,“奖励你这么会扔垃圾呢。”
对付这种人,与其多费口舌,不如以暴制暴来得有威慑力。
黄毛眼中浮现怨恨,刚想悄悄发动卡牌,就被染血的修眉刀抵住了咽喉,吓得立即僵住。
“我想想,下次划开哪里比较好呢?”姜棠略显苦恼,“划这里的话,就听不到你的叫声了。”
黄毛抖如糠筛,他怀疑姜棠真的会划开他的喉咙。
“杀、杀人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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