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了解曹子布的人说道:“赵游缴,子布是想家了!”

        “这简单,想家了回去便是!”赵正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人继续说道:“一年前,子布学成出师,他家人让他去隔壁的平阳县当差,他拒绝了,直接把爹给气病了,他娘给他寻了一门亲事,他也拒了。”

        “你可不知道,我们子布那是有大本事的,非大家闺秀不娶,跟他爹娘立下豪言壮志,不食五鼎,便被五鼎烹煮,不出人头地,便永不归家!”

        “有才,不要再说了!”曹子布脸上羞的通红,当初的豪言壮志,在一年后的今天,早已被现实摧残。

        别说生食五鼎,大多数时间,他连三个菜都吃不上,起码一半时间在饿肚子。

        “赵游缴,让你见笑了。”曹子布尴尬说道。

        赵正摇摇头,“我为何要笑,人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呢?等到老了,回顾一生,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波澜。”

        “身边的丑妻穿着粗布麻衣,子女也如同牛马一样日日劳作不知梦想何物,子子孙孙面朝黄土背朝天,这能叫人生吗?”

        “这叫活着,他们这辈子只是在用几十年的时间,重复的做一件事!”

        “你现在去拼搏了,去见识了,体验到了未曾体验的生活,就算失败了,老了也有跟子孙后代吹牛的谈资,临了了躺在床上,对自己这一生也有个交代不是吗?”

        曹子布愣了愣,旋即起身,躬身一礼,“多谢赵游缴,子布受教了!”赵正这番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而且赵正很诚恳,是假意安慰还是真心认同,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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