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枋身上的披风便趿拉在了地上。
脱下手套,伸手试了试营房火炕炕口的温度,赵枋蹙眉道:“昨夜火炕没点?”
“回殿下是的。”
“你的营房又在哪里?”赵枋又问道。
“微臣.殿下这边请。”王东铁道。
厢军队列纪律不比禁军,还是干脏活累活的开河军,站着的中士卒,便不时有人看着赵枋等人的身影。
虽有其他队将低声呵斥整肃纪律,但依旧有人窃窃私语。
很快,
赵枋蹙着眉头从小校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去你们的伙房看看。”赵枋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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