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啊,那几家如何处置,你可有听说?”襄阳侯低声道。
齐国公点头:“岳父大人,小婿略有耳闻,说是要有些赏赐呢!”
襄阳侯一听,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什么?刑部居然出了这么操蛋的章程?那几家便是不用杖刑、贬爵、流放,那也得罚俸啊。”
齐国公面带为难,道:“岳父大人,您方才也在朝堂上听了许久,自然知道那大象发狂是吉兆,说起来和那几家并无关系啊!”
“说起来那几家的人都是忠心护驾!朝中不好明显的厚此薄彼。”
襄阳侯有些郁闷的摇着头:“真是岂有此理。”
齐国公道:“岳父,明面上那几家有诸多赏赐!但暗地里,那几家不知要拿出多少东西呢!不然以后家中子弟的前程”
襄阳侯闻言,捋着颌下胡须,笑道:“贤婿,说得有理!”
走了几步,
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儿子的婚事,
襄阳侯又连连点头的笑道:“啧!徐侯真是得了个好儿子!以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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