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超愤愤地说:“这个该死的蠢猪,在我面前拍着胸脯说已将权某给斩了,越某信以为真,这下好了,庆功宴将会办成断头宴了。”
那边,枣阳知县雷睿当一看见权翼上殿的当儿就已经被惊吓得尿裤子了,他知道今日之事,自己恐是走不出这圣殿了。可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这时,只听苻坚大声喝问:“速宣枣阳县令出列,朕有话要问。”
雷睿被惊吓得浑身筛糠起来,连忙连滚带爬着出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苻坚盯着雷睿的脸问:“把头抬起来,你就是枣阳县令雷睿吗?”
雷睿吓得死去活来,忙不叠声地说:“启禀皇上,正是罪臣。”
苻坚冷笑一声:“好,朕还没有问话,你就知道自己的罪行,朕钦佩你敢做敢当,不愧为一方父母官?朕且问你,须要如实说来,朕问你,殿下这几个人可否认得?”
雷睿很快将这些证人瞟了一眼,连声说:“皇上,罪臣一个也不认得他们。”
苻坚说:“很好,枣阳知县,回答得很好,你不必说话,待朕先问问这些证人,白家叔侄何在,站出来回话。”
“店家陈孝,现在该轮到你作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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