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殊一路轻飘飘地走回家,也不知接下去如何是好?
萧殊隔天又当班,在陈孝面前长吁短叹,陈孝问明情况,建议萧殊悄悄上京去告御状。陈孝对萧殊说:“此事若如郝璟所言不假,萧爷唯一的出路就在于到京城找皇上告御状去。”
萧殊情绪低落道:“去京城告御状,这哪里能行得通?宫门把守严密,我一个小小狱卒,谁会将我放在心上,搞不好被越超他们知道后,连小命都难以保全。”
陈孝认真说:“萧爷,真不行,你先别去找皇帝去,找权将军或者当朝丞相不就行了吗?”
萧殊还是摇头说:“不行,不行啊!他们我都不熟识,再说去找他们,又有谁会相信的呢?”
陈孝就说:“萧爷,您若觉得陈某可信,就请萧爷拿支笔来,陈某给萧爷写一封信,您带给权将军就是。”
萧殊这才转忧为喜道:“如此甚好,陈先生与权将军有交情之事萧某怎么就被遗忘一旁了呢?”
萧殊带着陈孝所写之信,悄悄地离开枣阳朝长安一路而去。
这边萧殊很快就来到了京城长安,马不停蹄去找司隶校尉的权翼,因为权翼在枣阳狱中关过一段时间,萧殊对权翼还有很深刻的印象。萧殊一路找过来,来到权翼述职的刑部。守护士兵拦下来不让其进,说这里根本就没有姓权的官员。萧殊拿出陈孝的信朝士兵扬起来威胁道:“这可是权将军的亲笔信,你们胆敢阻拦,耽误了时机权将军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士兵冷笑着要拿枪赶萧殊走:“没有就是没有,再胡闹下去,当心吃枪?”。
萧殊实在没法进去,只好灰溜溜走上街头转悠,心头好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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