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筠沁笑道:“福大人是真的不知还是心里明白却装糊涂?”
福胤贵说:“福某昨晚上被猹菀斛等三恶匪闹得沸沸扬扬,连觉都没有睡,被折腾到凌晨,不敢耽搁立即就向邹大人禀报了此事,邹大人亦是同意福某如此结案的,哪有时间过问其他小事。”
邹筠沁听了,反问福胤贵道:“福大人怎知其他事都是小事?一个晚上,县衙大牢里有多次越狱暴动行为,难道福大人都视而不见的吗?”
福胤贵还想抵赖,只见邹筠沁将案上‘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声怒斥道:“藜州县令福胤贵听着,福胤贵身为朝廷命官,奸诈成性,长期勾结鹰眼峰恶匪猹菀斛打家劫舍,敲诈勒索,草菅人命,陷害手下官吏,罪大恶极,面对确凿证据,依然强词狡辩,恶行罄竹难书。”
福胤贵大声分辨道:“邹大人恶语中伤福某,无辜陷害朝廷命官,既拿不出有力证据,就草率逮捕福某等人,私设公堂,难道邹大人还想屈打成招福某的不成?”
邹筠沁冷笑一声道:“福胤贵,你死到跟前,依然不思悔改,实在可恶之极。你不是说本官拿不出任何的证据,随意私设公堂,陷害朝廷命官吗?好。邹某这就将证据提交上来,看你还有何话说?带证人上堂。”
随从一声呐喊:“带袁贵人、幸撩、殷湍三人上堂。”
只见三人互相搀扶着走上公堂。
邹筠沁首先问福胤贵:“福大人,堂上这三人你可曾都认得?”
福胤贵道:“邹大人,福某只认的一人。”福胤贵指着幸撩说:“这个该死的狱卒,胆大包天,趁当班之际,私自放走死囚犯,邹大人,福某正愁没处寻找此罪犯,正好可以以正法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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