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沉默了。
他默默捡起有着泥土的血袋，轻声说：“对不起。”
流安也不记仇，把手心里的瓜子分他一点。
“好了，尝尝我们人类看戏时爱嗑的瓜子。”
兰斯接过去，试探性的学着她，把瓜子磕开，吃里面的瓜子仁。
“我也向你道个歉，”流安说，“我知道你们血族的观念就是这样，我在你们的地盘，应该遵守你们的规则。如果不是艾瑞尔罩着我，我说这种话会被你弄死的吧？”
兰斯动了动唇，没说话。
“我只是想说，我也很喜欢艾瑞尔大人，”流安眉眼弯弯，“我不喜欢听你贬低我，因为我带给他的，也会是我的全部。”
兰斯从未听过如此震撼心灵的话，喜欢？喜欢是什么？
他抬手摸着自己的心脏处，很平静，没有声音，没有跳动。
他又看向表情灵动的小女仆，干涩地说：“我好像也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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