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没用的双腿，敲了敲商总的家门。
“商总……”小陈嗓子干的冒烟，坐在地上，“商总别冲动，开开门啊。”
商扶砚听到外面有鸭子在叫，心里疑惑。
这种公寓楼还有人养鸭子？太没品了吧。
要养不如养条狗或者养只猫，总比只会“嘎嘎嘎”的鸭子强吧。
他开了门，没见人，正要骂两句“神经病”，门关到一半，忽然冒出个什么东西，挡住了门。
他低头一看，小陈颤颤巍巍的举着胶带，嘎嘎嘎的叫着。
商扶砚：“……”
进了家门，小陈喝了两大杯蜂蜜水，才能说出人话。
“商总，您这楼不太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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