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境迁。
今时不同往日。
这才过了多久呀,竟然让她在这跪上三天三夜。
猛然间想到一个剧情,宋鹤眠闭上眼睛,咬牙,扑腾一声的跪在了地上。
冰冷坚硬的地面,丝丝凉意从膝盖钻入,她只觉得遍体生寒,依然强撑着,跪的直直的。
膝盖弯了,脊背却挺得直直的。
狂风大作,身形单薄的,他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
大殿内。
白呦呦气若游丝,双眼红肿,轻轻的拽着谢无咎的袖子,“陛下何必如此呢?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若是柜坏了,身体可如何是好,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还是让皇后娘娘回去吧。”
谢无咎看着手里面被掰成两半的牌位,眼神复杂至极,神色晦暗的看向外面。
刚刚已经有人来禀告宋鹤眠,竟然真的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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