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干娘的忌日。

        宋鹤眠如同往常一样拿着许多纸钱来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夜深了,趁着没有人,宋鹤眠将纸钱点燃。

        以前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对于这些事情嗤之以鼻,但现在变了。

        毕竟穿书这种事情都能发生,一切皆有可能。

        宋鹤眠将事先准备好的牌位拿出来,然后对着牌位开始烧纸,“干娘,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你曾经对我说的话,我一直都在心上呢,一定会好好爱自己,任何人都不能越过我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压抑了太久。

        宋鹤眠就这样半跪着,喋喋不休,说个没完。

        她正与干娘说着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