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宇...哥哥...”他喉头滚动,破碎的哽咽混着沙哑的喘息,“我好...难过...”
白衣青年臂弯一紧,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少年汗湿的后颈。
他抬头时,眉宇间凝着的寒霜让蛇族侍女不自觉地后退半步,鳞片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走。”青年转身时衣袂翻卷如云,声音却柔和得不可思议,“哥哥带你去喝梅子饮。”
檐角铜铃忽然叮咚作响,胡万生把滚烫的额头抵在兄长肩头,轻轻“嗯”了一声。
青年抱着他走过长街,阳光在他们身后拖出两道交叠的影子,一长一短,像柄出鞘的剑。
转过街角,青年忽然挑眉,方才的温柔神色一扫而空,换上一副促狭的笑脸:“说说看,谁让我们家小狐狸受委屈了?”他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弟弟发顶,“让哥哥开心开心。”
怀里的少年猛地抬头,沾着泪珠的睫毛像雨打的蝶翼。正要发作,却见兄长眸中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那点佯装的怒意顿时化作更多委屈,最终只化作一声带着鼻音的:“...混蛋哥哥。”
青年大笑,笑声惊飞了歇脚的麻雀。他手腕一翻,不知从哪变出个冰镇过的青瓷瓶,瓶身还凝着水珠:“喏,去年酿的梅子露,就剩这一瓶了。”
“万宇哥,你不是跟剑狐前辈走了吗?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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