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找到阵眼又能如何,现在的自己就犹如一具任人宰割的傀儡般动弹不得,又能够做些什么?
董鄂妙伊躺在床上,心中又喜又紧张,手紧紧抓着被子,却见高竹不说话,只当自己没救了,一挥手将帘子扯下,只在被中嘤嘤的哭着。
走出沼狱,感受着周遭明媚的日光,心中的阴云却没有随那拂动的清风逐渐散去。
赫连逸不是傻瓜。他也知道莫婉言这些话。不过是在敷衍自己。但是他也沒有办法。他知道。如果不把莫婉言留在自己的身边。莫涟漪肯定又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再给他选妃納妃。
“若他真的钟意你,身为他母后的我,还能亲手毁了他的心上人不成?”尊后笑道。
也对,他的无耻功夫根本不是这一天两天了,四年里他也没少占他便宜。
一老一少下了车,宫门前已有内侍来引路,倒是见简夫人与朔亲王府的夫人同行,有些诧异。而这一天难得的雨夹雪,是冬日里最最烦人的天气,阴涩涩的雨水浸透在风里,往脸上刮,能阴冷到骨子里。
修长的指尖缓缓的抚摸过她紧闭的眼球,手指上薄浅不同的老茧刺的清清眉头不禁一皱。
高竹只看着董鄂妙伊远去的身影,以他的性子就想远离这是非圈,但是他更多的是舍不得董鄂妙伊,他从未有过奢求,只想这样远远的看着董鄂妙伊,难道连这也不行么?
走过典雅附有十八世纪贵族气息的长廊,來到包间后,童然这才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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