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你想知道什么,随时可以问我。”
得到了承诺,慕卿浔心中大定。她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下床。
“你要做什么?伤还没好。”
“等不了了。”慕卿浔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舆论发酵需要时间,我们得从现在就开始。”
她走到桌边,拿起纸笔。
“第一步,先找几个靠得住的说书先生。”
墨迹未干,慕卿浔已在脑中将整个计划推演了数遍。
“跳河是最后一招,是玉石俱焚的法子。”谢绪凌的声音在她识海中响起,带着一丝筹谋的冷意,“在那之前,你得先有一个身份,一个能让全京城都相信,你与唐宴沉关系匪浅的身份。”
这个身份,不能是凭空捏造的。它必须有根基,有旁证,才能在京城这潭深水里立住脚。
慕卿浔停下笔,抬起头,虽然房中空无一人,她却像是在与人对视:“什么身份?”
“国师的密友。”谢绪凌的声音清晰传来,“一个他藏在暗处,百般呵护,却因种种原因无法公之于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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