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充耳不闻,一步一步,走到大殿中央,躬身行礼。
“臣女慕卿浔,代夫君谢绪凌,贺陛下登临大宝,圣躬万安。”
赵恒抬了抬手,示意她平身。
“慕姑娘有心了。只是不知,谢爱卿为何缺席今日这等重要的场合?莫非是对朕的安排,有什么不满?”
他的语气温和,话里的机锋却淬着冰。
“陛下多虑。”慕卿浔垂首,不卑不亢,“夫君旧伤复发,卧床难起,故特命臣女前来,代他向陛下请罪。”
“哦?旧伤复发?”赵恒的指节,在龙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朕倒是听闻,谢爱卿前日伤重,已然……命悬一线。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慕卿浔心头一紧。
皇帝的耳目,果然无孔不入。
“托陛下洪福,夫君他……已无性命之忧,只是还需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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