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文武百官,像是瞬间活了过来,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起。
可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了。
从金殿到宫门,再到丞相府的马车,一路无话。
车厢内,空间逼仄。
那股诡异的,连通彼此的痛楚,如跗骨之蛆,在两人之间无声地流淌。时而尖锐,时而沉闷。
慕卿浔靠着车壁,闭着双眼,试图用假寐来抵御那阵阵袭来的晕眩。
“为何要说谎?”
谢绪凌的声音突然响起,嘶哑,低沉。
慕卿浔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睁开。
“不说谎,我们今天谁都走不出那座大殿。”她的回答,冷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你这是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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