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了一种最直接,也最能刺痛他的回答。

        “找解药。”慕卿浔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或者说,一种能让你也跟着陪葬的毒药。”

        空气里的温度骤然降了下去。

        谢绪凌迈步走了进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慕卿浔紧绷的神经上。他没有点灯,任由黑暗成为他们之间最好的屏障,也成了最危险的伪装。

        “陪葬?”他走到书案前,停下脚步。距离近得慕卿浔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你以为,你有资格决定自己的生死?”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慕卿浔的手指,在那兽皮卷上轻轻一点,“‘以血为媒,以魂为契’。谢绪凌,你把我变成了你最致命的弱点。”

        “弱点?”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慕卿浔,你该庆幸。因为这个阵法,你才能活到现在。”

        “我宁可死在地宫里!”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死不了。”谢绪凌的回答斩钉截铁,“我活着,你就必须活着。这就是‘同生共死’。现在,懂了?”

        他的手,覆上了她还放在兽皮卷上的手。他的掌心干燥而冰冷,像一块没有温度的玉。那触感让她一阵战栗,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发自骨髓的憎恶。

        她猛地抽回手,像是碰到了什么污秽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