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关在房里,用处理府中琐事来麻痹自己。她避开所有可能与他相遇的路径,即便是在饭桌上,也垂着头,食不言寝不语,将自己缩成一个透明的影子。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躲避,却并未戳破。他依旧如常,只是偶尔,她能感觉到,那道无形的压迫感会从某个角落投射而来,让她脊背发僵。

        这算什么?一场心照不宣的角力?

        慕卿浔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她告诉自己,那晚温泉中的一切,不过是毒素攻心下的幻觉,那句荒唐的话,不过是他无聊的戏言。

        她与他之间,只有债。她欠他一条命,仅此而已。

        这天午后,管家却带来一个意外的消息。

        “夫人,别院派人送来一个箱子,说是您从前的旧物。”

        别院。

        一个遥远又模糊的词。慕卿浔都快忘了,自己名义上,还是从那个破败的别院被“抬”进谢府的。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提起过那个地方,也从未有任何东西送来。

        “拿进来吧。”她放下手中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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