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灵对凌焱说道：“我不像你们年轻人，有现在这种水平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你还是得多去走动走动，到处逛逛，说不定你的成就可以更大一点。”
“玄学博大精深，穷极一个人一辈子的精力，也不可能完全掌握，除非是到达一法通百法的境界，否则我们总是在学习之中。”
“还是你好，入道后已经进入一法通百法的境界，再过个三五年，基本上你就完满了。”凌焱笑道。
张道灵摇头叹了口气：“如果我现在是四五十岁，肯定是追求更多，可惜我六十多了……”
“你这个才是第二个甲子轮回，还早着呢，我以前有查过典籍，入道真人寿数基本上是三甲子也就是180岁，你现在只能算中年人。”
“还有这么一说？”张道灵讶道。
“你若不是以教书为职业，学点算命知识就跑到大街上算命的话，可能你的寿数要打对折。”凌焱笑着对他说，“但你从事教育行业几十年，传道受业解惑是功德无量的事情，所以你玩算命，基本都是消耗功德，并没有折损到你寿数。”
张道灵心中一动，到了他这个水平，其实能够隐约知道自己的寿数功德，的确如凌焱所说，寿数和功德都很足够。
“以前教书的时候，都觉得没什么收获，”张道灵叹了一口气，“退休后学校要返聘我也不想干了，没想到收益却是如此之大。”
“能量是守恒的，”凌焱用手指头沾着茶水画了一个圈，放上杯子，“假如我把里面的这个杯子拿走，那这个杯子就会被移动到别的地方去，我拿，这是外力，需要消耗我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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