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一吐,手接上刀,手腕微微抖动玩了个漂亮的刀花,然后向背后一插,后肩处被牢牢绑在肩后的熟牛皮所制的刀鞘正好严丝合缝将刀收入。
源义宏钢几欲吐血。怪不得先前他以掌刀砍向刘浪的肩头时感觉刘浪的皮肤恨不得比牛皮还坚韧,原来这一次他没有把武器藏在双臂,反而藏到了肩背后。他那会儿一记手刀所劈中的,竟是熟牛皮带子,真正能落到刘浪身上的力道,十不存三。
当然了,那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刘浪直到两人都要力竭的最后一刻,才拿出自己最后的锋芒。亏得他那会儿还专门把袖子卷给自己看,证明他没带武器。原来,八嘎的还是带的有。
不管是论心机还是论脸皮厚度,刘浪都是源义宏钢平生之仅见,再加上他一身就连源义宏钢都不得不说声服的功夫,源义宏钢觉得自己,败得不冤。谁让他在军中学会了更加坚韧,但却没学到这般“坦荡”的耍阴谋诡计呢?
收刀入鞘的刘浪裂开嘴,龇着一口白牙:“对不起,我又玩儿你了。这刀是我老婆给的,让我专宰小鬼子用,我不能辜负她,所以,你懂的。”
所以,你八嘎的就来忽悠我是吧!源义宏钢拼命压抑着即将喷出的胸内淤血。被敌人气吐血绝对不是什么好路数,日本本岛年轻武道第一人丢不起那个脸,哪怕是加重伤势也是顾不得了。
“嗯,放心,这绝对是我最后的武器。不过,你如果不老老实实说出位置的话,老子或许就要把你这个大贵族脱光光。。。。。”
八嘎,你想干啥子?源义宏钢有种剧烈的眩晕感。被吓得。
在源义宏钢陡然睁大的眼睛中,刘浪从已经有些残破的袖口中一抽,抽出两根钢丝,补充道:“用这玩意儿给你吊这山上,然后请我娘子关防区全军来参观,顺便请记者来拍个照。看看日本大贵族的鸟儿和小渔夫们有什么不同。”
“哇”源义宏钢喷出一口血的同时心里在狂骂:“八嘎,就这你特娘的还说那是最后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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