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城刚泛起这个能让自己的心稍微安定点儿的心思,下一刻,就又想哭了。
特娘的,又开始打枪了。
不过,这次可不是有人打刘浪的黑枪。
而是不知躲在店铺中那个角落的刘浪在打黑枪。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苟赛玉身边一个护卫只觉头皮一凉,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往后掉落的头上戴着的毡顶小帽,一瞅,不由亡魂大冒。
帽子贴着头皮的位置,竟然有个指头大小的小洞,前后大小一致,简直就是小洞中的双胞胎,前后通透的小洞明明白白的向护卫证明着它刚被什么东西捅过。
貌似,除了刚才那个躲进店铺的胖子开的一枪,再不会有其他别的了。
想到一颗子弹距离自己的脑袋不过一公分的距离,穿着黑襟小褂青色灯笼裤的护卫只觉得胯下一阵热浪。在巨大的恐惧面前,膀胱的伸缩性往往不由人体自身控制,这是有事实依据的。
“你是什么意思?”苟赛玉脸色煞白。
什么时候国军都变得如此枪法如神了?
“什么意思你不用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们再不躲的话,下一次可就不是打帽子了。”刘浪懒洋洋的声音从看不见的角落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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