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劲大，是因为我下了药。”老穆笑呵呵地道。
“老穆，你真会说笑。”周茂树道。
“穆大哥，你酒没喝多少，怎么说胡话呢？”黄菊也笑着道。
唯有周桂成浑身发凉，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
老穆并未回答周茂树夫妻俩的话，而是微笑问道：“小成……”
“穆叔。”
周桂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体发软，没有一丝力量。
“从小我给你大娘，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看待，可是，你为什么要杀飞燕？”老穆看着周桂成，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有的只有冷漠。
“老穆，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周茂树激动得想要站起来，却是双腿一软，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酒我一点都没喝，怎么会说胡话呢？”老穆伸手把周茂树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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