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读博读的早，那时候没有分什么研究生和博士的说法……”林绍文摇头道，“近两年教育改制，所以才把研究生和博士给分开了。”
“二十多年前的博士……那不是教授了？”
唐娜瞪大了眼睛。
“咳咳咳。”
刘光奇和许大茂同时咳嗽了起来。
“不是，里面有什么故事？”白广元好奇道。
“也没什么故事……就是以前我在医科大当教授嘛，但是我的单位是在轧钢厂，这不，院子里的人举报我吃双饷，所以我就没在医科大当教授了。”林绍文摊摊手道。
“卧槽。”
白广元骂了一声，他用屁股想都没想到，这事是谁干的。
“欸，老林……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说来干什么。”许大茂讪讪道。
“那是，那不是一大爷眼里揉不得沙子嘛，他都去世了……别和他一般见识了。”刘光奇也假惺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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